“我喜欢她又怎么样?”片刻的沉默后,康瑞城态度大变,字字句句都透着冷厉,“你还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。”
所以她想到的方法,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,残忍的把孩子拿掉,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,他之前有多爱她,之后就会有多恨她。
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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卸了妆泡个澡出来,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,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。
热得刚刚好,不烫口,吃下去也足够暖身。
整件事情有一个漏洞,可这个漏洞到底在哪里,他暂时无法察觉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“嗯?”了声。
江少恺横她一眼:“像上次那样被砸一下,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!”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沈越川收到讯号,却只是摊摊手,耸耸肩,示意他无能为力。
陆薄言说:“这种时候,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。”
因为陆氏岌岌可危,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,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。但如果挺不过去,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,风光不再。
“不用怎么办。”江少恺俨然是一副轻松无压力的样子,“我们只是来露个脸刺激一下陆薄言的,目的达到了就可以走了。留下来……你不一定能扛得住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
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