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点什么的，但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“你觉得她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程奕鸣，家世，学识，能力，还是那张狐媚脸？”

刺他，何尝不是伤了自己。

严妍点头，只要他把话都敞开说，她有什么不愿配合的。

“不是，朱莉……”

今晚，严妍被安排晚班。

程家的客人已经离去，保姆往厨房客厅里来回收拾着东西，严妍赶紧收敛情绪，往杯子里倒牛奶准备加热。

“见到于思睿之后，问她问题，不管她怎么回答，你必须马上从提前安排好的通道离开。”进来之前，程子同严肃的叮嘱她。

程奕鸣脸色微变：“我发誓，这次不是……”

四下打量，确定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她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
严妈继续帮她取发夹，这个发型做下来，发夹好几十个。

她带着露茜来到被占的地方。

“你放心，”他声音冰冷，“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气得满面通红。

她的心的确没有再起波澜，只是那一丝隐隐约约的痛又从何而来？

《天阿降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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